要是柳若梨真的没了,那她可要敲锣打鼓庆祝再也不会有人跟她抢顾叙白了,从今往后,顾夫人只会是她顾叙白顾不上苏璃心里想了什么,一把推开她冲去城北警察局走进停尸房,那具泡得有些肿胀灰白的女尸,赫然就是柳若梨的模样甚至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,额头和膝盖处还有青青紫紫的伤口顾叙白瞳孔震地,再也无法欺骗自己。...
不知过了多久,门开了。
苏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,笑容甜美:“饿了吧?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?”她掀开盖子,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——“来,我送你们团聚。
”柳若梨瞳孔骤缩,还没来得及反应,苏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将骨灰往她嘴里塞!“唔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”她拼命挣扎,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,被迫咽下好几口。
“好吃吗?”苏璃笑得狰狞,“这可是你心爱的‘阿金’啊!”直到坛子见底,苏璃才满意地拍拍手,清理干净现场后离开。
“阿金……阿金……”柳若梨痛不欲生,崩溃地干呕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她蜷缩在地上,眼泪流干,意识渐渐模糊。
高烧烧得她浑身滚烫,伤口也开始发炎。
迷迷糊糊中,她感觉有人轻轻抱起她,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污渍,又小心地给她额头的伤口上药。
“梨梨……”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她许久未闻的心疼。
...
她强撑着起床,叫来跑腿送来一束白菊和一些祭品。
她太久没去看父母了。
自从父母去世后,顾叙白恨极了他们,从不允许她去祭拜。
如今她都要死了,怎么也该去看看。
“你要去哪?”刚走到门口,顾叙白就回来了,脸色阴沉地盯着她手里的菊花。
柳若梨声音很轻:“最后一次了……让我去看看他们吧。
”“算我求你了。
”她抬头,眼里***泪,“我也想去看看伯父伯母……”“你还有脸提他们?!”顾叙白猛地掐住她的脖子,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,“你父母害死了他们,你怎么敢去祭拜?!”柳若梨被他掐得呼吸困难,脸色渐渐发青,可她却没有挣扎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仿佛在等待解脱。
顾叙白心头猛地一颤,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柳若梨跌坐在地上,剧烈地咳嗽着,苍白的脖颈上留下一圈刺目的红痕。
顾叙白盯着她,声音冰冷:“行,你可以去祭拜。
”“但你要从这。
...
我坚持不下去了,就让我解脱,也让他,放过自己。
祭拜完后,夜色已深。
顾叙白沉默地开车,柳若梨坐在副驾驶,膝盖和额头的血迹已经干涸,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,只剩下一个空壳。
车开到半路,苏璃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“叙白,检查结果出来了,我怀孕了!”她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,“医生说宝宝很健康,你快来医院接我好不好?”顾叙白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,下意识瞥了一眼身旁的柳若梨。
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,仿佛对这一切毫无知觉。
“好,我现在过去。
”他最终说道。
车在路边停下,顾叙白冷声道:“你自己回去。
”柳若梨没有回应,只是安静地推开车门,站在了夜色里。
车门关上,引擎声远去,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——00:00。
五年之期,到了。
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跨江大桥,忽而笑了。
这五年来,她和顾叙白从相爱走到相恨,她怪。
...
不知为何,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。
苏璃被他的声音吵醒,从背后抱住他。
“叙白,不用着急,迟早能找到若梨姐的,我们先吃早餐好不好?我想吃你做的。
”她撒娇地拽了拽他的衣摆,顾叙白刚要推开她,就接到了警方的电话。
“你好,请问是柳若梨的丈夫顾叙白先生吗?今早我们接到报案,有人在城北的江边发现了一具女尸,经过调查后确认是你妻子柳若梨,请尽快前来确认尸体。
”咚。
顾叙白如遭雷击,整个人愣在原地,手里的手机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柳若梨……她死了?顾叙白久久没有回过神来,眼眶却瞬间红了。
地上的手机不断传来焦急的询问声:“顾先生?顾先生!您还好吗?请您节哀,还请尽快来警局认领尸体。
”顾叙白绷着脸,眸色凛了凛,捡起手机颤声道:“你是不是柳若梨找来的托?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样骗人?竟然。
...
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漆黑了,再也透不进一丝光亮。
“柳若梨,你还真是心狠啊。
”他红着眼眶,漆黑的眼里一片死寂,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“你一个人离开了,解脱了,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呢?你要死,为什么不把我也一起带走?”“当年的事,我不怪你了好不好?你活过来看我一眼好不好,我们以后忘掉过去,好好活下去好不好?就当是我求你了……”顾叙白像是疯了一样,抱着柳若梨絮絮叨叨地说着。
可怀里的女人陷入了永远的沉睡,再也无法给他回应。
良久后,他低低地苦笑了几声,眼里蕴满了悲伤。
“你不醒来,是想要我和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吗?我来陪你好不好?一切的事情都到此为止终结了。
”说着,他抱着柳若梨,一步一步缓缓地往外走。
一旁看守的警察见他状态不对,连忙上前拦住他。
“顾先生,你节哀顺变,柳小姐虽然离开了,但日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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