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们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嘴,继续描绘着这幅惊心动魄的资本画卷而我们要做的,就是在消息放出之前,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,借入大量的‘云图科技’股票,然后在高位把它卖掉等股价暴跌之后,我们再从市场上用极低的价格把这些股票买回来,还回去这一卖一买之间的巨额差价,就是我们的利润五百亿市值的公司,跌掉百分之三十,就是一百五十亿的市值蒸发。...
在我被绑进那辆没有窗户的面包车后,第四十七分钟,我完成了对绑匪的初步侧写。
头儿,刀疤脸,有暴力倾向但缺乏自信,通过呵斥同伴来掩饰紧张,是团队的决策者,也是最薄弱的环节。
另一个,寸头,是行动派,情绪不稳定,容易被激怒,但也容易被引导。
他们是新手,从捆绑我时那双颤抖的手就能看出来。
他们要钱,但他们没搞清楚,自己到底绑了谁。
他们以为抓到了一只能下金蛋的肥羊,却不知道,自己网住的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,一只专攻心理博弈与反绑架谈判的狐狸。
所以,当他们摘下我头套,用凶狠的目光企图击溃我的心理防线时,我没有恐惧,反而感到一丝久违的兴奋。
这不是我的危机,这是我的课堂,一次最真实的田野调查。
车库的B3层总是很安静,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响。
我刚刚停好我的那辆沃尔沃S90,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皮革和新风系统过滤。
...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那句“你们绑错人了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,激起的涟漪无声地扩散,却足以掀翻他们那艘脆弱的贼船。
刀疤脸的瞳孔猛地收缩,凶狠的表情僵在脸上,像一张劣质的面具。
寸头则是满脸的茫然,手里的甩棍无意识地敲打着自己的小腿,发出“啪、啪”的轻响,那是他内心焦躁的外化。
足足过了五秒钟,刀疤脸才像是被烫到一样,猛地反应过来。
他一个箭步冲上前,手中的匕首抵住了我的喉咙。
冰冷的刀锋贴着我的皮肤,我能感觉到自己颈动脉的每一次搏动。
“**耍我?”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,“你以为说一句绑错了,我们就会信?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?”他的手在抖,比之前捆我时抖得更厉害。
这不是愤怒,这是恐惧。
一个建立在错误前提上的周密计划,一旦地基崩塌,整座大厦都会随之粉碎。
他害怕自己的美梦——那五千万。
...
“游戏的名字,叫做‘做空’。
”我缓缓吐出这四个字,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两人写满困惑的脸。
对于刀疤脸和寸头这种连“风投”都可能没听过的人来说,“做空”这个词,无异于天书。
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。
知识的壁垒,信息的鸿沟,是建立权威和掌控力的最佳工具。
我要让他们明白,他们即将踏入的是一个他们完全陌生的领域,而我,是这个领域里唯一的向导和主宰。
“做空……是什么?”寸头挠了挠他的短寸,一脸茫然地问,暂时忘记了刚才肚子上的疼痛。
我没有直接回答他,而是看向刀疤脸:“想玩这个游戏,首先,我们需要改变一下我们的关系。
我不是你们的肉票,你们也不是绑匪。
从现在开始,我们是合伙人。
合伙人之间,需要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。
所以,能不能先给我解开,顺便来瓶水?说了这么久,有点渴了。
”我的语气不像是在请求,更像是在发布一个理所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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