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小家伙一直不喜欢我,嫌我丢人所以这次,霍瑾年提出离婚,他快步上前推开我恶狠狠地说:你个累赘拖油瓶你还要把爸爸害到什么时候你快滚滚出我们的家,莫莉阿姨等下就要来了,她才是我的妈妈,我不要你这个傻子当我妈妈霍瑾年也厌恶了我掉眼泪的样子,最终,我被送回老家,死在破败的老屋我一阵阵冒冷汗这个梦境太过鲜活,鲜活的我心里发凉。...
不知道为什么,我明明应该已经死了的。
死在破旧漏风的老屋。
再睁眼,却看到一身军装,俊美挺拔的霍瑾年。
他温柔地问:“尔尔,让瑾年哥哥一直照顾你好不好?”我垂下眼,知道这是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意思。
因为上次,我答应了,没多久就披上大红喜服。
老实说,能嫁给瑾年哥哥,我兴奋都来不及。
这是我从八岁之后,每一年的生日愿望。
可我脑子晕乎乎的。
只觉自己做过一场相同的梦。
梦里,瑾年哥哥也这么说。
然后他娶了我,但我们结婚不久,瑾年哥哥就后悔了。
最后一次,我哭着抓住他的手,求他别不要我时,被冷漠甩开。
他语气很累很疲惫,“周慕尔,你放过我吧。
”“你幼年为我挡伤,我欠你的,可我也尽心尽力照顾你这么多年,够还了吧?”“你就行行好,跟我离婚,成全我和莫莉吧。
”莫莉,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位姐姐。
记忆里,瑾年哥哥经常和她。
...
我第一次从瑾年哥哥的口中,听到此生挚爱这个词。
就是他用来形容莫莉姐姐的。
瑾年哥哥不知道,其实他提离婚那天,我没想怎么样。
也没想过继续纠缠。
我只想说,能不能别把我一个人送回老家,那太孤单了。
可我越急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。
这时,一旁的小霍渡上前了,他是瑾年哥哥战友的孩子。
战友执行任务时去世,我跟瑾年哥哥领养了他。
我知道,小家伙一直不喜欢我,嫌我丢人。
所以这次,霍瑾年提出离婚,他快步上前推开我。
恶狠狠地说:“你个累赘!拖油瓶!你还要把爸爸害到什么时候?”“你快滚!滚出我们的家,莫莉阿姨等下就要来了,她才是我的妈妈,我不要你这个傻子当我妈妈!”霍瑾年也厌恶了我掉眼泪的样子,最终,我被送回老家,死在破败的老屋。
我一阵阵冒冷汗。
这个梦境太过鲜活,鲜活的我心里发凉。
我不想死。
所以。
...
实在没想到,我跟莫莉会这么快就再见面。
一周后,她提着礼品上门拜访。
说是感谢霍瑾年救了她。
桌子上,摆满了精致漂亮的糕点。
隔壁的邻居阿姨好心提醒我,“尔尔啊,你可长点儿心吧,你现在还没嫁进霍家,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家霍营长。
”她跟我说这话时,眼睛一直盯着莫莉。
见我仍旧没什么反应,邻居阿姨摸了摸我的头,叹了口气:“小傻子。
”随后,又扭头小声对着莫莉呸了一口,骂她:“狐狸精。
”我听邻居阿姨说,霍瑾年救了莫莉后,她三番四次以感激的名义单独请霍瑾年吃饭。
俩人在国营饭店被人碰到好几回了。
阿姨是知道我对霍瑾年有恩,也知道我们的婚约,所以她处处想帮我提防莫莉。
可我摇头。
有了那次的梦境,我更加确认,自己不能因为有恩就绑架霍瑾年。
他的人生,应该由他自己选。
而我,也想有自由,不想再待在霍家。
毕竟这里,除了霍瑾。
...
答案是不能。
离中秋还有半个月的时候,霍奶奶带我和霍渡去百货大楼。
打算买点儿好吃的,好玩的。
我们就在那儿,偶遇了霍瑾年,和莫莉。
彼时,他正含情脉脉地帮莫莉系丝巾。
从背后看,俩人郎才女貌,般配极了。
小霍渡立马挤到我身边,得意洋洋的炫耀:“看到了吧,这种人才配得上我爸爸。
”“要是识趣,你快点儿主动离开吧,拖油瓶。
”嗯…霍渡老爱拖油瓶,拖油瓶的这么叫我。
我咬唇,刚想捏他的脸,告诉他。
小家伙,俺很凶的。
俺也不是好惹的。
结果一抬眼,对上霍瑾年的视线。
他看到我,慌张得不行,立马拉开了跟莫莉的距离。
急忙澄清,“那个,尔尔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跟莫莉是单纯的…”没等他说完,我就点头。
我没怪他。
真的。
从在那个梦里我就知道,遇到莫莉后的霍瑾年,早就,不是我一个人的瑾年哥哥了。
我只是没想到,莫莉把他夺走的很彻。
...
我连着烧了很久,反反复复。
一直到中秋这天,才见好。
期间,霍瑾年还是一直陪着莫莉。
他也没忘了我在发烧。
但每次,只要霍瑾年有一点想来看我的苗头。
都会被莫莉适时叫走。
我习惯了。
在我的那个梦里,这种场景,发生过无数次。
霍瑾年或许因为我生病他没陪着我的愧疚,主动给我买了许多我爱吃的糕点。
还有奶糖。
我嗜甜。
自从爸爸妈妈走后,奶糖是唯一,能甜到我心底的东西。
沙发上,霍渡看见,对我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幼不幼稚啊?我早就不吃那些东西了。
”我抿唇,攥着皱巴巴的糖纸,不说话。
霍渡当然不用吃,他就算没有爸爸妈妈了,还有霍瑾年这个养父疼。
有霍奶奶疼。
我不一样。
我只能吃糖了。
那是我能抓住的,仅有的甜。
晚些时候,中秋家宴。
霍瑾年终于回来。
他不是一个人,他还带着莫莉。
霍瑾年解释,莫莉第一年回国,家人都在国外,她自己在这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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