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签了。别逼我。”
自从傅容声换了锁,连洗澡都要上锁。
我回家必须先给他打电话,他开了我才能进去。
有时候一关就是三四个小时。
数不清多少次,我被蚊子咬得一身包,被雨淋得直接发烧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错事,被老公关在门外惩罚。
楼上楼下的邻居来来往往,八卦的眼神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和心里。
我接受不了这种羞辱。
可每次我因此提出离婚,傅容声就一巴掌重重甩在我脸上,怒瞪着我:
“先打个电话,很难吗?说好了会一辈子尊重我的呢!”
我只要呛两句,他就拿抑郁症说事,说我不体恤病人。
今天家庭聚会,当着七大姑八大姨的面,
他到演起痴恋情深了,真是有够恶心的。
这种委屈,我受够了,也不想当他的出气包了。